br>陆一年,傅言修呢?
他走了。
走了?
你怎么放心让他一个人走呢?
好歹也送送他呀。
他自己有手有脚,我凭什么送他,好好的一个婚礼成了他的嫁衣。
陆一年,你跟我抽什么疯,刚才你在婚礼上表现的不是很好吗,怎么又跟我耍横,我爸妈不是都说了,要给我和你重新找个好日子结婚吗?
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。
我神色失落,缓缓开口:在你心中,他傅言修的份量比我还重。
她愕然:我对你太失望了,你太小气了,到底要我说几遍,你才会理解我,你跟傅言修一个将死之人争风吃醋,真幼稚。
她有她的理由,我有我的埋怨。
直到现在,她还向着傅言修,从始至终一点也不顾及我的感受。
你说幼稚就幼稚吧,反正你不在乎我,这个家不回也罢,哼。
说完,我冷哼一声走了出去。
到了酒店门口,我爸妈正和家里的亲戚闲聊。
我大姨见到我,随口来了一句:小年,你看当初我说什么来着,找媳妇不能找有钱又强势的,你看看现在婚礼不是婚礼,弄得乌烟瘴气,像个什么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