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皱得更紧了。
时云往穆棠棠身后躲了躲:“这……奴婢不敢呀。”
看侯爷的样子像是不知道呀。
穆棠棠:因为他惯会演戏。
这孩子看上去比摇车中的那个小了一些。
穆棠棠:那是因为你大嫂是足月生产,而你是早一个多月生产。
穆棠棠戳了戳怀中婴孩的脸蛋道:“夫君不必着急,你且听听时云说说回侯府的路上遇到了哪些事情,这篮子可曾离过手?”
她的声音温柔而平静,试图安抚魏廷玉的情绪。
魏廷玉面色稍霁,沉声道:“你且说说看吧。”
他的语气缓和了一些。
时云仔细回忆了一番道:“奴婢从老家过来,一首到侯府门口,这篮子就没离过手。
仔细想想,还真有一次!”
魏老夫人此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生怕露馅,为了不让穆棠棠发觉,她将手藏到衣摆下面,双手紧紧交握。
“奴婢一进侯府便觉得腹中不适。
于是便将篮子放到了离茅厕较近的走廊拐角处。
心想着可不能让茅厕的味道熏坏了我的鸡蛋。”
魏廷玉皱眉,不耐烦道:“说重点。”
“奴婢出来的时候发觉不知是谁将那篮子鸡蛋放到了茅厕门口。
奴婢听闻夫人生下了小公子,便拎着篮子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。”
穆棠棠道:“也许是旁人的篮子,你只是拿错了而己。”
时云恍然大悟:“夫人说得极是,就是多给奴婢几个胆子也不敢偷别人家的孩子。
那种人就应该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”
“夫人,你说是谁将这么点大的孩子放入篮子里的呢?
可真是缺大德了。
咱们府中……”时云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魏廷玉打断了。
“够了!”
魏廷玉再也听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