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。次日一早,我被温淑语的电话吵醒。
“你又去哪了?
饭也不做,家务也不做,还学人家离家出走!
你也不想想,你一个快三十岁的老男人,有任性的资格吗?”
“还有地毯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,你知不知道这是秦尧亲自挑选的进口地毯,要二十多万……”我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。
她没有发现我们的东西全都不见了。
没有询问我为什么流血。
在她眼中,只要是和周秦尧有关的。
哪怕一块地毯,都比我,比爷爷的命还要重要。
如果是一天前的我,会为了这句话自责神伤,想尽办法向温淑语道歉。
可现在的我,有太多的事。
匀不出任何的情绪给温淑语。
我看了看时间,起床收拾一下,准备去商场重新买个行李箱。
挑挑拣拣,选了个爷爷最喜欢的蓝色。
拖着行李箱准备火葬场的时候,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“淑语姐姐我的脚好痛……”抬头望去,刚好看到温淑语和周秦尧的身影。
温淑语宠溺的刮了一下周秦尧的鼻子,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了他一口。
我愣在原地,忽然想起我哀求温淑语陪我去医院那天。
那时候,只因为一句催促,她不耐烦的将我推下车,冷眼看我摔得鲜血淋漓。
我疼的无法起身,想让她扶我一把。
她却说,“你还年轻吗,一天到晚演戏装模作样,不管你装的再可怜,我都不会给你一分钱。”
“秦尧还在等我,什么时候你学会像他一样乖巧懂事了,再来向我提要求!”
决绝而去的背影和此刻的温柔简直是判若两人。
我强忍痛苦想要离开,温淑语却叫住了我。
她有些心虚的松开周秦尧的手。
“你居然跟踪我?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