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都躺在床上,疼地哇哇乱叫。
赛琦雅一脸愁绪地看着傅啾啾,“郡主,怎么样?我哥哥他没事儿吧?”
傅啾啾摇摇头,说是幸灾乐祸也不为过。
“有事儿,很大的事儿。”
“啊?那怎么办?”
傅啾啾摊摊手,“我也没办法,我都跟安都王子说了,要彻底好了才能近女色,他这……不听话,我能有什么办法?”
事情的大概傅啾啾也在路上的时候听宫人说了。
安都见自己好了一些,就没忍住,叫了随行的女人,结果……事情进展到一半,出现问题了,又蔫了。
赛琦雅也是个小姑娘,这方面的事情可不如傅啾啾懂得多,此时也乱了阵脚。
“那可如何是好?”
“傅啾啾,你害我,是你害我的,哎呦……嘶!”
安都大喊着道。
傅啾啾白了他一眼,“既然王子觉得是我害的,那就别让我治了,免得更严重。”
说着,她就要走,赛琦雅左右为难,只能好生劝傅啾啾。
“别走,傅啾啾,你给我治,你治好我。”
他不想一辈子都不能当男人。
“我之前给王子看诊是要一个月就好的,如今……至少得两个月,酬劳方面,王子是不是得重新清算一下。”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。”安都不敢咋呼了,他怕傅啾啾真的走。
傅啾啾开了方子,“记好,忍住,不然再有一次,神仙也救不了你。”
安都垂头丧气,但眼下在傅啾啾面前可不敢乱挥舞爪子了。
傅啾啾离开行馆,想着既然出来了,就顺道去一趟太子府吧。
素问送给自己的琵琶,该是时候拿回来了。
太子府里,今天倒是很安静。
听说纪侧妃还躺在床上,本身就难产伤了元气,孩子一出生又死了,怕是去了大半条命,没几个月是恢复不了的。
傅啾啾去了竹香雅苑,哪里早已经人去屋空,那日地的血已经清洗干净了。
琴还摆在原来的位置,琵琶也被收的很好。
傅啾啾拨弄了两下,还是很刺耳,可惜以后不能再找素问学了。
正准备离去,门口却出现了一道身影。
这女人年纪不大,但要比傅啾啾大一些,脸上还带着尚未退干净的稚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