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图瑾听闻自然欣喜,美眸不断闪烁。
随即轻笑开口,“二位,是否已经佳作?”
见到巴图瑾的诗,唐伯有些惭愧。
他写的竟然不如一女子描绘的那般气势磅礴。
但他不相信,眼前那个装腔作势的家伙能写出什么绝品。
于是也便将纸张递给小二,悬挂起来。
【战场哀思
烽火微光映夜寒,战骨嶙峋泪难干。
月下旌旗风渐弱,霜中号角声已残。
思君不见空悲切,念旧难回独惘然。
战场之上花已落,何时归家共婵娟。】
“也不错,这么短时间内,写出这样的诗,不亏是状元。”
“气势上好像和巴图小姐差了点。”
“恩,我也是这么感觉。”
围观众人再次评论起来,一致认为唐伯诗也太过婉约了一点,不如巴图瑾。
“铁骨柔情吗?”林天小声说了一句。
顿时得到了众人的一直认可。
“卧槽,谁评价的?精辟!”
“确实,铁骨柔情。”
众人大笑起来。
唐伯恨恨地看了一眼林天,这个‘铁骨柔情’此刻明显是在讥讽他。
巴图瑾听闻,也是笑而不语。
确实,唐伯才气过人,但缺少了一点男人该有的气势。
这也是她不喜欢唐伯的主要原因。
“轮到你了,想必你也有了‘绝句’。”
唐伯声音冰冷,他恨不得现在就挖去眼前男人的双眼,以解心头之恨。
“好。”
林天淡笑将其中一首交给小二。
林天将《破阵子·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》改了个名送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