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临渊的头被打偏过去,鲜红的指印在皮肤上浮起,空气瞬间凝结。
她突然有些害怕,捂住被弄乱的领口,缩到了墙角。
他愣了好久,反应过来后低下头疯狂笑起来,笑到浑身都在颤抖。
再扭头看向她时,眼中情欲已经退尽,余下的只有怒火:“平日里小白兔吃惯了,变只小野猫换换胃口倒也不错。”
说着,他捡起地上的腰带,手臂一伸便将她拉入怀中,强行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,用腰带固定在床柱上。
“可惜小猫爪子太锋利,需要磨一磨。”
“谢临渊,你混蛋!”
宋晚宁又急又气,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激怒他,她早该知道谢临渊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。
“几天不见,装什么贞洁烈妇?”
谢临渊脱掉碍事的里衣,上半身完全赤裸,欺身压上来,胸膛热得像火。
“别碰我。。。。。。”宋晚宁哭了,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滑落。
“哭什么?”谢临渊皱眉,理智恢复了些许,低头吻上她的眼角,舌尖传来苦涩。
这么多年的委屈涌上心头,她再也控制不住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谢临渊,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?泄欲的工具?还是乔鱼儿的替身?”
谢临渊看着她红晕散去、格外苍白的脸,心跳忽然漏了一拍。
他想了想,宋晚宁和乔鱼儿长得确实有几分相似,可不知为何,只有面对宋晚宁他才会有莫名的冲动。
乔鱼儿于他而言,是救命恩人,他理所应当对她好。
而宋晚宁是强塞给他的妻子,他不爱她,也不会爱她,只是恰巧她的身体与他合拍,他暂时还舍不得放手罢了。
谢临渊说服了自己,忽而又理直气壮起来:“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求着当本王的泄欲工具吗?”
“是吗?”宋晚宁侧过脸闭上双眼,睫毛上的水珠微微颤抖,“那明日我便替王爷选些良家女子做妾室,恕我身子不好不便接待了。”
虽一直是这么想的,但一朝被他戳破,她还是觉得难堪。
自己多年讨好付出,在他眼里原是一文不值,到头来不过是个工具,和外面的女人一样,需要仰头乞求他的施舍。
“宋晚宁!”谢临渊被她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气到了,脖颈间青筋暴起,撑着床板的双手指节发白,终是失了兴致,起身又穿上衣服。
“在本王没同意之前,你最好乖乖做你的王妃。”他解下捆住宋晚宁的腰带,重新系到腰上,“还有,本王不需要什么妾室。”
“那乔鱼儿呢?”宋晚宁揉了揉被勒红的手腕,抬眼瞪向始作俑者,“你那么爱她,甘愿让她一辈子做个外室?我自愿让位成全你们,不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