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里烦的时候会抽两根。”祁斯走过来,打开副驾驶的门。
阮羲和坐进去,系好安全带。
睡裙本来就不长,一坐下更是短了一截,白的反光。
“烦什么?”她淡淡开口。
“不知道。”他的手搭上方向盘。
衬衫袖子挽起来,露出手臂,和腕上的小皮筋,皮筋上的粉色爱心桃已经被磨得掉漆了。
“怎么还带着它?”
阮羲和看着那根小皮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