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人死了,但又没有完全死。
李卫民浑浑噩噩。
亲眼看着自己被烧成灰烬……
亲眼看着自己被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,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孕妇灌醉,扒光后塞进被窝……
我去!
李卫民的思维险些停摆。
白寡妇?
白云?
这不是自己的丈母娘和老婆吗,怎么这么年轻?
好似曾相识的一幕,难道是自己年轻时酒后乱性的场景重现?
不对啊,自己不是醉酒后钻了白云的被窝,被白寡妇带人捉奸在床,无奈之下才娶白云的吗,怎么是被母女俩塞到床上的?
还有,白云在被自己破身之前,不是黄花大姑娘吗,怎么怀孕了?
好奇怪,自己怎么能看到白云肚里的胚胎?
李卫民的思维犹如一团乱麻,一时间根本理不清头绪。
大量的记忆碎片,好像走马灯一样疯狂旋转:
隔壁邻居白寡妇请自己帮忙换灯泡,然后请自己喝酒,然后……
然后自己就被白寡妇……带着一帮村民,捉奸在床。
要么扭送公社,要么娶白寡妇的大女儿白云,两条路自选。
为了不坐牢,只好娶白云进门。
从此,鸡飞狗跳,家破人亡,李家的噩梦开始了!
……
不等李卫民从回忆中清醒过来,就听白寡妇说道:
“小云,你在家做好准备,我现在就去喊人!”
白云似乎很害羞:“娘,我也要脱吗?”
白寡妇冷哼一声:“连马克明的崽子都怀上了,还装什么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