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司川没跟他们说我们办理了离婚申请?还在他们看望他时,让他们给我为上次的话道歉?
“是啊,对不起啊,你要是还气我们说的话,打我们骂我们都可以。”有人接着道。
我不明白季司川为什么要多此一举。
当然也要顺着这个台阶下:“你们上次有说什么吗?我都不记得了,瞧我这记性,诶,你们要不要吃西瓜,我去切一下。”
他们根本不会意识到自己当初说出口的话有多伤人。
他们只是因为季司川,不得不道这个歉。
吃西瓜的时候,有人突然口快的问:“对了,有谁知道乔然去哪了?她又出国了吗?”
“她没出国,只是不想联系我们,因为……”
“闭嘴吧你,吃个西瓜都不安分。”有人瞪了眼他们。
我油然生出一股悲凉感。
却只能微微一笑,心口有丝丝缕缕的疼痛蔓延。
季司川深爱着乔然,永远不会变。
只要乔然一出现,就能让季司川甘愿付出一切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说的人想解释。
但被拉出了病房。
“以后不让他们来了。”季司川冷淡的眼底莫名闪过一丝慌乱,可他似乎又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,就又胡乱的找着话题:“院长妈妈做了什么菜给你吃啊?”
我扯出一丝笑意,眼里的那几分悲哀却不曾散去:“很多,有我喜欢吃的红烧鱼头,辣子鸡,皮蛋擂辣椒……”
季司川看似在认真听。
可我真的在认真说。
“你喜欢吃辣的?”季司川总结。
我一愣,随即苦笑蔓延嘴边,点了下头:“嗯,无辣不欢。”
季司川没再说什么,我也沉默的坐在那。
晚上,我低着头走在走廊上走走时。
突然撞到一堵肉墙。
我连忙后退的道歉,抬头时,浑身一冷,半天不敢有任何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