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臂一抬不小心碰到了他右手臂的伤口上。
扣在她腰间的大手紧了紧,额头轻轻相抵,他哑声说:“别乱动,扯到伤口了。”
乔予连忙去查看,“很疼?”
他脸上并没有痛意,却说:“嗯,挺疼的。”
毕竟是替她挡的刀子,乔予自然愧疚更多,“对不起啊。”
她坐在他怀里,立刻不动了。
她忽然变得乖乖的,薄寒时想蹂躏她的心思更重了。
男人的劣根性,他也有。
“予予,对不起这三个字,并不能止疼。”
乔予想起他说尼古丁能止疼,便说:“那你抽烟?”
“……还有比尼古丁更能止疼的东西。”
“什么?”
薄寒时微微偏头,再次吻上她,嗓音哑透了:“你。”
乔予心跳蓦地漏了一拍。
她愣在那儿,任由他攻城略地。
薄寒时越亲越深入,像是怎么也不够,他左手臂又抱住她的腰,这次抱的更紧了。
彼此身躯紧贴,严丝合缝。
吻了不知道多久,鼻尖相抵,他微微叹息:“以后别再对我说对不起了。”
他不想再听到这三个字眼。
顿了几秒,他玩味轻笑,“比起对不起,接吻有用多了。亲我,嗯?”
他很想,乔予搂着他的脖子,主动吻他,就像七年前那样。
因为刚吻过,他沉哑的嗓音里,含着一抹挑逗的情慾,诱人深陷一般,蛊惑至极。
乔予低着脸,睫毛抖了下。
他目光温柔的微微偏头去看她,见她不做声,以为她是不愿意,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,怕过于激进又让她退回去,又迂回的说:“不亲就不亲,那我亲你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