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皓月横了他一眼。
这老K,说话是越来越阴阳怪气了!
等她哪天真不爽了,就把他给炒了!
……
乔予喝了点热的,嗓子舒服了点。
陆之律也来了,瞥了一眼薄寒时和乔予,调侃道:“刚才半天没看见你们,你俩躲这儿腻腻歪歪。南初呢?”
“她去洗手间好久了,我过去看看。”
乔予提着礼服,往洗手间方向走。
薄寒时看着她的背影,眸色深邃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陆之律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,“人都走远了,还看?你这么怕乔予跑了,连她上洗手间也要盯着?望妻石都没你痴情。”
薄寒时不冷不热的提醒了一句,“我刚才看见苏经年了。”
“苏经年?谁?”
话一问出口,陆之律端着香槟的手,一顿。
苏经年。
南初在睡梦里,叫的那个名字。
他愣了下,“他回来了?”
薄寒时作壁上观,“南初那么久没回来,没准是在跟苏经年叙旧。”
“……”草!
陆之律将手里的香槟往酒水台上一掷,动作过大,酒杯里的香槟洒了出来。
他起身就往洗手间方向走。
薄寒时在他身后,声音慵懒,“你干嘛去?”
陆之律咬牙:“捉、奸!”
薄寒时正想跟上去,眼前一晕。
身形微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