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他喵的还怎么打?
可来都来了,打都打了,总不能她说她觉得闲事其实可以不管就能完事儿吧。
白姒看着木剑悬在牌位前一寸也挪不动,咬了咬牙,在食指上划出一条血痕,再次捏诀念咒。
与此同时,木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渡上了一层淡淡的雷光,剑身也在雷光中渐渐变大了一圈。
“不自量力!”
随着这一声低喝,白姒瞬间觉得压力倍增,喉头的腥甜都快压不住了。
“试试。”
她尽可能不让那点血腥从嘴里往下淌,双手用力往前一推,一个诛字说得铿锵有力。
木剑像是突然有了更大的力量被注入,竟然一点一点开始朝前推进。
三个空白牌位微微晃动,随着木剑越来越近,其中一个牌位喀啦一声出现了裂缝,且大地下一秒就有可能直接碎成两半。
空气中一片安静,但白姒能感觉到对面那东西愤怒了,因为她身上的压力在牌位裂的同时再大了三分。
眼下已经不是一点腥甜,而是一口满满的含在嘴里,头顶和肩膀上更是像压了一辆大卡车一般,稍一不注意就得碎了骨头,朝前推的手指先是从指甲一点点碎裂,后来是皮肉,就跟沾了浓硫酸一样。
白姒疼得两眼冒星儿,却死死咬着牙不肯放松。
这已经是紧要关头,谁怂谁嗝屁,她显然不想输。
木剑寸寸往前挪,又是喀拉一声,刚才那牌位彻底碎成了两半。
紧接着一道凄厉的惨叫声短促的响起,随后一切再次恢复平静。
这平静没让白姒松懈,她直觉要不好。
果然,像是垂死挣扎一般,一股巨大的力量迎面把她震飞了出去。
白姒落地的瞬间人已经有些迷糊,只隐约看到木剑落在了自己身边,耳边听到森冷的声音意味深长的说道:“他回来了,我们还会再见的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