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”
“蒯越大人他……”
“如何?”
“蒯越大人的族人蒯乐把控巴丘码头,言说船只出航必收出航税,黄中郎将交涉数次未果,蒯乐甚至威胁黄中郎将,若敢强闯,就让蒯越大人撸了他的军职!所以战船至今未能出行。”
刘磐闻言暴怒:
“岂有此理!我们在这里调虎离山拖住太史慈靠的是士卒的性命!若是水军偷袭海昏县不能成行,我们这边岂不是在做无用功?”
刘磐在账内转了两圈,下令道:
“去!速速通知黄中郎将,立刻强行出航,若那蒯乐还要阻碍,格杀勿论,这事儿由我担着!蒯家胆敢耽误军情,这事儿闹到叔父那里也是我有理!”
“喏!”
小校下去了。
刘磐喃喃自语:
“耽搁了两天时间,我这边不知要死多少儿郎!不过此计若成,必能让孙权小儿责罚太史慈,届时再施展离间计,这样便有机会纳这一员大将入我叔父麾下。得太史慈一人,胜雄兵万人,这样一算,也算不得吃亏。”
“报——”
又有小校来到账外。
“进来!”
“禀报将军,后方运送的粮草在凌风坡被江东军给劫了!”
“什么?是什么人劫的?”
“不知,只知劫粮草的是一支精锐,人数不多,但兵甲精良。”
今天的坏消息可真多。
刘磐做了个深呼吸,下令道:
“让后面继续运送粮草,多派士卒护卫,另着人封锁北行道路,斥候全力搜索,务必找到这支精锐!”
“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