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辈子都好不了了。
他把烟蒂扔在地上,又用力踩了两下。
“找人跟着姜宁,我要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!”
“是。”
“去办事吧,不用跟着我了。”
霍羡州上了车,一脚油门开了出去。
独自身处在这个狭小的车厢里,两行清泪缓缓落下。
从母亲去世之后,他就没再哭过了。
现在回想起姜宁说出的话,每个字都如同利箭刺在心中。
太痛了。
真的太痛了。
“姜宁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
车子一路行驶到了小区楼下。
霍羡州回家,走进了这间到处都充斥着姜宁气息的房子。
他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。
这间屋子每一处都有他们存在过的气息,无时无刻都能想到她。
霍羡州什么都没拿走,只拿了桌上姜宁用来绑头发的黑色头绳。
小心的套在手腕之后,他转身离开。
同时拨了一个电话:“在哪?”
“想喝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