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家伙,李氏在朝堂树大根深,又是多年以来皇族的重要靠山,李妃的儿子又是三皇子,你能告倒他?
然后,不出所料,黄默的准岳父以诬告一字并肩王的罪名下狱待死,京城所有人都觉得江灼无救了。
江玲和他两个哥哥、母亲到处找人,可毕竟面对的是李氏,基本上没人敢帮他们,趋利避害,人之常情嘛。
可能这妮子能求的人都求了,她只剩下我这个混吃等死的未婚夫皇子没求过了,当时黄默本想嘲讽她一顿,但那天她梨花带雨的跪下着实让他有些心软了。
不过,黄默也算是知道这妮子为什么这么虎了,跟了这样横冲直撞的爹能不虎?
为了这个未婚妻,也为了大涟朝的栋梁能少损失一些,让大涟朝再次。。。老八于是进宫面见了父皇。
其实也没多说啥,他当时对父皇分析了下异姓王拥兵自重,藩镇有些尾大不掉,朝堂上能够说实话的人越来越少,边疆异族与敌国对涟朝疆土垂涎已久,好不容易有一个能打敢说的,你要是真给一刀咔擦了,那今后怕是没人再直言,没人为你打仗了。
这番话黄默也找大皇兄说过了,两人看他的眼睛都快蹦出来了,反正挺正常的两人眼神当时都挺奇怪的。
当然了,在京城让黄二找人放些李黎要造反的流言施加外部压力,让李氏在朝廷的人松松口就是旁枝末节了。
最终,李氏找了个替死鬼顶罪,江灼则因调查不足误告平川王,念在忠心为国,平川王又宽宏大量的份上,降职三级,外放边疆戴罪立功。
他的婚事也就这么拖了下来。
“两年没见小妮子了,前些日子听说我那头铁岳父又在边疆立了功,近日要被调任回朝,那小妮子也要赶回来和我成婚。”
想到这里,黄默惊了一身冷汗。
黄翎与三皇子黄澜现在走的那么近,曾经与李氏作对的江灼又要回来了,那在他回来前,自己作为曾经救过他的皇子,又是将来的岳父,父皇又没有立太子,就算自己没那个心思争什么皇位,别人也不会这么想吧?
可真有必要下手如此歹毒吗?
当着大家的面?为了向其他人示威?
还是说—为了威逼父皇下决断?
父皇的犹豫不决、大皇兄与皇后的猜疑、老三与李氏的憎恨,自己现在还有亲密度能做参考。
这下有些眉目了,恐怕凶手就在大皇兄-李氏这一脉上了。
“若真如此,我把你们想的可真是太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