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可他只是解下外套,丢在了我的脸上。
“把衣服脱了,滚!”
我脚腕疼得厉害,没能马上站起来。
他向我伸出的手,又在瞬间缩了回去。
沉下声:“宋溪,我的忍耐是有限的。”
他也选择了站在夏薇薇那边。
所有争辩都没了意义。
我只能咬牙起身,一瘸一拐的走回房间。
楼下的音乐翩然响起。
转身回望,刚好看见裴景深在和夏薇薇的共舞。
他的舞还是我教的。
当年的他,跳的没有这么好。
我强忍眼泪,重重关上房门,隔绝了一切喧嚣。
本以为自己会像往常一样疼的撕心裂肺,可是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,内心竟出奇的平静。
刚来裴家那段时间,我每天睡不好觉。
裴景深想尽办法,最后在我房间后的花圃种了一大片薰衣草。
到了夜里,月光伴着花香,让人格外安心。
可如今月光依旧,我的心却同那片花圃一样,只剩下一片荒芜。
纵使晚风再吹,也掀不起任何波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