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她给球球盖小房子时,笑称会永远留着这个房子,给球球的子子孙孙居住。
前几年奶奶去世,母亲要让我回去,是她们俩买了这栋别墅挽留我一起住,说这个别墅是我们友谊的见证,会永远保持原样。
她们口中的永远实在太过短暂。
我想要去球球的房子收拾它的玩具,却被林亦涵挡着去路。
“你必须先向慕南道歉,否则我不会让你进去!”
我没了奶奶,没了球球,如今只是想要保留一些球球的东西而已。
林亦涵一脚踢在我的膝盖窝,毫无防备之下,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谢慕南得意地看了我一眼,转头换上无辜的表情。
“薇薇,这里太吵太脏,我们进去好不好?”
林亦薇脸上的淡漠褪去,换上温柔的表情。
“好,你的手还疼不疼?要不要去医院检查检查?”
林亦涵也追了上去,“慕南,听说你喜欢玫瑰花,等这片地整理出来,我就给你种满园的玫瑰好不好?”
被两个女人众星捧月一般围拢,谢慕南朝我挑了挑眉毛,无声地说了句。
“Loser!”
林亦薇和林亦涵全然忘了我花粉过敏的事实。
过去相伴的十多年,每每到了花季,她们会将我活动范围内的所有开花的植物全都剪掉。
我闭了闭酸涩的眼,一瘸一拐来到球球的房子,里面散乱一团,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个它最喜欢玩的粉色小球。
天色渐渐暗下来,我来到门口按下指纹,却发觉别墅的门不知何时已经删除了我的指纹,就连密码也更改了。
我给林亦薇和林亦涵分别打了几十个电话,没一个打得通。
我本想去酒店凑合一晚,谁知手机最后的几格电耗尽了,这里离最近的酒店还有很远的路。
福无双至祸不单行,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雨,先是淅淅沥沥,后又转成倾盆大雨。
雨水打湿了我的衣服,手臂上大片的伤钻心地疼着,我全身发冷蜷缩作一团。
天空渐渐泛着鱼肚白,别墅的门终于打开了,林亦薇蹑手蹑脚走了出来。
看到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