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却哭的如同孩子一般,崩溃的连滚带爬来到尸体边,小心翼翼将其搂在怀中。
其他人见状,再也忍受不住转身纷纷转身呕吐起来。
可苏父和苏云深却死死的盯着苏棠的尸体,良久都没有动作。
“怎么回事,明明只是执行了家法,她怎会死了?”
苏父的声音让苏云深惊恐瞪大双眼:“父亲,您……您说什么?
您给她用了家法?”
“我只是害怕她会打扰了眠眠的婚礼,这才打算将她关起来,可她实在是太气人了,我没忍住便打了她,但……但我没想害死她啊,她是我的女儿,我怎么可能会让她死啊!”
苏云深哽咽道:“您糊涂啊!
那家法便是男子都无法承受,更何况她是个女子,而且才放了心头血,又如何能受得住!
您这样同杀了她有何分别啊!”
苏父无言以对,心里像堵了什么一样沉重的厉害。
可很快,他又想到了什么,忽然说:“不,不对,这不是棠棠,我的只打了她,可没有剥她的皮啊!”
他的话犹如一记惊雷让赵齐晟身体一震,连忙欣喜的看向怀中尸体。
但很快,他的目光便落在尸体额头的那块伤疤上。
那一年,他遭到刺杀,是苏棠不顾危险的冲了上来,满脸鲜血,伤痕累累,后来额上更是落下了个疤。
为此,他愧疚了好久,甚至想着以后定要弄来祛疤的药。
可这药最终他也没有弄来,苏棠到最后也没有用上。
越想越痛,他抱着尸体的手丝毫不肯松开,仿佛只要一松开,那心心念念的人就会真的从他生命里消失了。
大理寺卿和仵作赶来时,看见的就是如此一幕。
几人好说歹说,好不容易才将人拉开,仵作仔细检查了一番,却说出了令所有人都愕然和惊恐的事情。
苏棠死了已经有七日之久,死因是被人活活剥皮折磨致死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