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了?”
卧室里拉着厚重的窗帘,陆敬安见华浓动了,伸手按开了灯。
“我怎么了?”刺眼的光亮传来,华浓抬手挡住了光线。
男人关了灯,开了点纱帘。
“你被人下药了。”
陆敬安告知华浓这些事情。
“怎么会?你的意思是说,薄敏清竟然干这种给人下违禁物品的事情?”
“八九不离十了,沈商去查去了,最迟今晚就会有结果。”
华浓动了动身子:“扶我起来,想上厕所。”
“我抱你去。”
“我自己去。”
“矜持什么?浑身上下哪儿是我没看,没摸的?”
华浓: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“气死我了你当孤儿是不是?”
陆敬安看人病着,懒得跟人计较。
抱着人去了马桶边,华浓扶着他刚想坐下去,差点一头栽下去。
男人叹了口气:“不该逞强的时候别逞强,我帮你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华浓被人伺候上厕所,老脸一红,她何德何能让陆敬安这种京港新贵给她脱裤子伺候她上卫生间,这个男人,上可摘星辰,下可伺候人。
华浓心里突然有什么东西碎开了似的。
“要是别的女人跟你结婚,你会怎么伺候她吗?”
“没有这种可能和假设,跟我结婚的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