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发烧,很难受?”
“难受,头晕眼花,浑身无力。”
“我让徐姜过来给你看看,再睡会儿?”
华浓嗯了声,钻进了被子里。
约莫半小时,徐姜趿拉着拖鞋,披头散发进了浦云山,一边进一边骂骂咧咧的。
“用人朝前,不用人朝后,你昨天晚上把我赶出去的时候,想没想到会有今天?华浓怎么了?”
“头晕眼花,浑身难受,但是没有发烧。”
徐姜要了杯咖啡,径直上楼,看见华浓裹着被子冒汗,拿出听诊器撩开她的蕾丝花边睡衣伸进去。
三五秒钟的功夫,徐姜脸色阴沉,难看得乌云密布。
陆敬安有种不祥的预感:“怎么了?”
“直接说,”男人语气急切,大概自己都没听出来话语里的轻颤。
“老大,好像出事儿了。”
徐姜有些颤颤巍巍,不太敢说。
陆敬安看了眼昆兰,示意她出去。
卧室只剩二人时,徐姜才道:“我前段时间在急诊值夜班的时候,急诊科里接了很多送过来,突然心跳加速,浑身无力,但却没有任何症状的病人,这群别人无一例外都有一个特点,就是喜欢混夜店,一开始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可是后来查了这些人的血之后,我们才知道市面上最近出现了一款新型违禁物品,那款违禁物品无色无味,喝进去跟白开水一样,当时不会有任何不适,十二个小时之后才会有感觉。”
“华浓的症状,跟他们一样。”
陆敬安脸色一变,他当然知道华浓不可能去沾染这些东西,她向来清醒,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去做博弈。
自己不会沾染,那就只有是别人下手了。
十二个小时,昨晚薄敏清的宴会上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“大哥,不会是昨晚华浓去的那个别墅里有这些事儿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