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如果车里一定要有一个人下车,那绝对是我,我是外人,我下我下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华浓不想触霉头。
想起上次摸了男生手被他用马桶刷子刷的凄惨场景,至今还历历在目。
徐姜: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这都整上外人了?
她犹豫着,目光扫了眼陆敬安,却被男人一个眼神杀了回来。
秉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理念,徐姜讪笑了声:“嫂子怎么可能是外人呢?我下,我下。”
这种苦还是得让她来吃,怎么能让京港长公主来吃呢?
华浓:?????
徐维颤颤巍巍地开车,升起了后座挡板,以防战火落到自己身上。
“我给你辩解的机会。”
“我又没干什么?有什么好辩解的?”
“陆老板学法律的,不会这点都不懂吧?已经犯罪和尚未犯罪的区别是什么?”
男人猝然失笑,他就知道,华浓这种狗改不了吃屎的性子,给她机会就是让她来pua你。
男人被气得连连点头:“行行行!”
死性不改是不是?
陆敬安靠在后座,漫不经心地挽起自己的袖子,骨节分明的指尖游走到自己衬衫扣子上,男人眉眼浓郁,骨子里的克己复礼与此时放浪形骸的欲形成鲜明的对比,深沉,内敛。
这种男人,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将华浓迷的神魂颠倒。
用陆敬安的话来说,她就好这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