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办成了,”望津台顶楼,沈商刚推门进来就听见这么一句话。
“你干嘛了?收拾薄廉了?”
男人端起茶杯喝了口清茶,点了点桌面示意身上坐,提壶给他续了杯茶。
沈商啧了声:“不至于吧!区区一个薄廉而已,真犯不着让你动手,人家跟你这种豪门大佬比起来就是一心只想玩儿的小毛孩儿。”
“小毛孩儿会出来花天酒地?”陆敬安凉飕飕地怼了回去。
沈商哽了一下。
拉开椅子坐下去,连连点头:“行吧!我看华浓对人家也没意思,不过这薄廉。。。。。。值得探究。”
“严开来旁支的亲戚,论关系,他得喊薄敏清一声姑姑。”
世家大族里弯弯绕绕的关系数之不尽,而那群人,为了所谓的家族庞大,最喜欢干互相攀亲带故那一套,深究起来,不见得有几分真情在。
“不过这薄家,估计也要家道中落了。”
沈商头头是道地分析,陆敬安手中把玩着茶盏,姿态漫不经心又带着些许沉思,让人瞧不出他在想什么。
沈商认识陆敬安多年,起初在校园里,约莫能猜出人三五分心思,时间久了。。。。。。一分也猜不出来了。
身边那么多人,他跟明少与还没走进他划的内围圈子里,相比许晴等人,他们显得不那么重要。
“在想什么?”
“薄敏清知道薄家跟南家联姻了吗?”
“当然,你我都知道了,薄敏清不可能不知道。”
“严开来那边将希望寄托在一个北溪身上,本就是走投无路的做法,你连续晾着人家数个月了,人家也没去找第二条路,可见真的是无路可走了,还不下手?”
“快了。”
陆敬安这声快了,应该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