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说你,一个包厢的门都整这么隔音的,是想干什么?”
沈商懒得搭理他,拿着手机开游戏:“来不来?打一把。”
明少与不情不愿的嘀咕了一声:“来。”
包厢里,华浓从陆敬安的烟盒里抽了根烟出来,拿在指尖把玩着:“陆律师,不过买卖不成仁义在,我们俩好歹也是前男女朋友的关系,你背着我这么搞有意思吗?”
“我搞什么了?”陆敬安装懵。
“搞人还是搞事儿?要是搞人,我承认,搞事儿,我可不承认,”陆敬安说到搞人时,脸色晦暗了几分。
华浓耳根子一红。
狠狠瞪了眼陆敬安:“是不是你告诉华安我爸在华家的?”
“没有,”男人及快速反驳。
有也不会承认。
“你猜我信不信?”
陆敬安不急不缓抬手抽了口烟:“你信与不信我都没有。”
“你还是不是男人?敢做不敢当。”
“我是不是男人,你不是知道了?”
这狗男人今天三句就开车?
疯了?
“你不就是想让我求你帮我打官司吗?”
“大不了这几十个亿的遗产,我不要了,我去找个有钱的男人熬着他,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花他钱,离婚的时候我就拿他的财产,也不会差到哪里去,求陆律师啊?你做梦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