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神色不耐反手压住了她作乱的手。
他撑在她上方,眉眼冷淡:“公主让臣上床,除了这事还能做甚?公主莫不是想要与臣像寻常夫妻同床共枕不成?有何不可?”庄云凰问。
钟行渊讽笑:“可白日,公主才当着全府的面说要休了我,另嫁金科状元!”庄云凰一时僵住。
前世,她确实经常用这话刺他,一时之间竟无言反驳。
而钟行渊已俯身咬上了她的耳垂。
庄云凰身子骤然一软。
前一刻还出言冷漠的男人,此刻咬着庄云凰的耳垂,低声问道:“公主今日是想重些还是轻些?”但不等她回答,男人身上的热气迅速将她包裹。
一夜过去。
这场激烈云雨方得停歇,屋外的狂风骤雨也已不再。
结束后,钟行渊起身熟稔的从床头的匣箱里取出一粒丹丸,一同递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