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顾荏苒的眼,我迅速的挂断了电话。
她焦急的走到我身边,满脸心疼。
庭州,怎么了?
哪里不舒服?
熟悉的茉莉香,诡异的夹杂了一丝雪松香。
不好闻,我伸手推了她一把,她眼里有些不解,但很快藏住了。
是我不对,我不该丢下你,去弄什么记者会,我错了,庭州,原谅我。
她用手指小心的摩挲着我的掌心,湿热的气息撞在我的耳尖,很痒,很恶心。
没忍住反胃,对着顾荏苒的怀里,吐了出来。
腥臭黏腻的污秽在她身上拉出了白丝,顾荏苒毫不在意。
只是小心的拍着我的背,满脸紧张,焦急的喊起了医生。
我无力的躺倒在了病床,顾荏苒红着眼,趴在我床边,轻声哄着:医生马上来了,不要怕,我一直在。
她用手擦干净了我的嘴角,医生走进来,她就那样狼狈无措的站着。
就好像很多年前,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,一样的可怜无辜。
那一年,我刚毕业,和大我八岁的江渺因大吵了一架。
她说我动了不该有的感情,一怒之下,我决定彻底离开她。
离家出走的第一天,我撞见了被堵在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