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赢尔哼了一声:“我可没你这样高的境界。”
苏一尘没有再解释什么。
粟宝歪着头,一边捏着彩泥玩一边哼唱:“境界不高、不高,哎,我挥舞菜刀,菜刀~把你小叽叽砍掉,砍掉……”
“噗!!”
苏赢尔一口水喷了出来。
众人也目瞪口呆。
沐归凡抚额:“你跟谁学的?”
苏赢尔愤愤道:“当初我就说不要让她跟那只鸟玩,看吧,非不听!”
粟宝大声道:“不关鸟的事!”
苏老夫人:救命……伤口要笑崩了……
苏意深:“粟宝啊,女孩子家家的,可别说小叽叽……”
粟宝奇怪:“为什么?”
苏意深深知一旦回答了,粟宝绝对有十万个为什么,他不答反问:“你跟谁学的这句话?”
粟宝:“我听到晨晨唱的呀!”
晨晨,粟宝的幼儿园同班同学。
苏赢尔:“呃,我误会那只鸟了,谁叫它绿得发光,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鸟。”
在家里的小五打了个喷嚏。
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,转眼到了晚上十点,粟宝犯困得不行,却还趴在苏老夫人床边,用手指撑着自己的眼皮。
沐归凡低声道:“走,爸爸先送你回家。”
粟宝摇头:“不,我要守着外婆。”
医院里四处有游走的游魂,人进了医院,没病也三分憔悴,原因就出在医院的阴气上面。
她要守着外婆,不让阴气靠近。
苏老夫人这一晚睡得很香甜,没有任何的不舒服,也不像其他病人一样隔那么两个小时就要惊醒一下。
连医生的查房她都没醒。
第二天。
回到自己疗养院办公室的于院长问:“昨晚苏老夫人怎么样?”
助理回答:“我打听了,昨晚苏老夫人昏迷了一夜,医生查房的时候她都没醒。”
他在医院的同学说一个晚上都没醒过一次,只是字面上的意思,但助理误会了,自动歪曲同学的意思,以为他不方便说,其实就是苏老夫人昏迷了一个晚上。
于院长心底一喜,脸上更是一副“果如我所料”的模样,又问道:“抢救了?推进icu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