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完水都被倒,人就被谢景临从后面抱住了。
吻接踵而至,手也开始不老实。
姜灵扶着炕沿,感受着男人如火的热情,听着外头断断续续的说话声,身心说不出的美妙。
打扑克这事儿打的好了,男女双方都受用。姜灵咬着唇不让声音溢出,实在是忍的辛苦。
好在谢景临在这儿也不敢大开大合,痛快了一回便伺候着姜灵清理干净了。
姜灵躺在炕上看着谢景临收拾,说,“你知道你现在就像个什么吗?”
谢景临回头看她,“什么?”
“发情的野兽。”
谢景临赞同的点头,“虽然话不好听,但是也不算有错。”
他将水先放在一边,爬上炕来,将姜灵圈在怀里,目光灼灼的看着她,“因为我打了二十九年的光棍了,一个老男人总算开荤了,憋了那么多年的那啥,能不热情一点吗。”
不等姜灵翻白眼,谢景临又道,“难道你不舒服?”
姜灵不吭声了,谢景临嘀咕,“明明我伺候的挺好的,你也挺满意的。”
姜灵气道,“赶紧的,起来收拾东西。”
脸盆里的水倒掉,再将姜灵的锅碗瓢盆都收拾了。
虽然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,但是要再买也得花钱花票。
水缸不要了,一些不好带走的她都不带了。可以留给钟明芳两口子用。
杂七杂八的东西还不少,甚至还有一坛子咸鸭蛋。
离开时,钟明芳有些不舍,“走之前多来这儿坐坐。”
是啊,如今都正月初八了,再过几天姜灵就得跟着谢景临去随军了。
知青们很舍不得姜灵,姜灵也不舍得大家。
但是,人有时候就是这样,舍不得朋友,更舍不得男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