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好吃懒做,将苏楠出苦力赚的钱全都拿去喝酒赌钱,在别人面前却装成白莲花的样子。
一句话把所有责任全推到苏楠身上。
苏楠知道,这个家自己是不能待了。
此处不留爷,自有留爷处!
“行!我收拾一下就走!”
苏绍武问:“你干啥去?”
“我这就去找陈婉君!”
一听这话,苏家人看着那沓大团结,都笑得合不拢嘴。
苏楠回到房间。
将手表、收音机,但凡值钱的全都装进了编织袋。
缝纫机太沉搬不动,他就拿走了润滑油和皮带。
随后将鼓鼓囊囊的编织袋绑在自行车后座上,骑上就走。
苏海君一看就慌了。
“陈楠,你把自行车骑走我咋上班?”
“爬着去!”
苏楠头也不回。
苏海君心里挺美,心说苏楠虽然骑走了自行车,但他的手表、收音机就都是自己的了。
推开陈楠的房间,只见房间都被苏楠搬了个空,连根毛都没给他留下。
“苏楠!!!”
苏海君气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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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楠骑着自行车前往天马乡杏花村。
80年代,村子到城里还没有通客车,赶路基本靠走,好点的骑个自行车。
苏楠骑行了四、五个小时,逢人打听,天黑前终于来到杏花村。
寒冬腊月,苏楠累得一身汗。
一进村就遇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。
“啥?你找陈婉君?你看斯斯文文的,是不是陈婉君要娶的男人?”
苏楠一点头。
他这次来见陈婉君,为的是退婚。
苏楠可不想将自己一生的幸福都断送到一个农村老娘们儿手里。
“哎呀!婉君娶的男人还真不错!一看就是城里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