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像是一条鱼一样的扑腾,疯了一样的挣扎。
可是没用。
喊破了嗓子,都没有人来这冰天雪地的地方救她。
她想到了那一辆远去的马车。
云姒是有事绊住,可云令政有什么事情呢
他哪怕等一会儿,等她上马车,又怎么了
在破旧的房屋里,南绛被按住身子,撕开了棉衣。
她闭上眼,此刻眼泪才落下来。
有些迟钝了麻木了,此刻才感觉到了疼。
噬心蛊开始发作,几乎就要把她撕裂开。
噬心蛊的痛,比白添翎身上的痛,痛上千万倍。
南绛挣扎之中,生出无限力气,抬手就划破了要扯她衣服的男人的脸。
贱人!男子浑身恶臭,扑上了南绛。
抬起手,就掐住了她的脖子。
剩下的一个,按住了南绛的腿。
还有一个,这就要抓住南绛的手。
太疼了,身体像是要被撕裂开,像是有把刀,把她身上每一寸都活剐下来。
南绛尖叫,呕出一口血之际,手腕已经被人按住。
她像是一块案板上的肉,在这个时候,已经没有了可能反抗的机会。
衣服被扯开的一瞬,露出雪白的肩膀。
白色的小衣单薄的挂在身上,被凌辱,也只有一步之遥。
没有人来救她。
任凭她疼的叫喊,屈辱的叫喊。
这些牲口一样的男性,仿佛越是听见叫唤,就越兴奋。
当手落下的前一刻,骑在南绛身上的男子身子骤然一僵。
另外两个还按着南绛的手脚,满脸淫笑尚且未能收拢,就看见同伴直挺挺的栽倒在了南绛的身上。
不中用啊,衣服都没脱呢,什么都没做呢,你就先倒下了
按着南绛手的人,忽然松开了南绛的手。
伸手去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