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乌漆嘛黑的,她只看枕边没人,在房里喊了喊没人应就出去找人,倒真不知道谢韫就晕倒在地上。
锦宁推想:“我记得当时那些旁边的客房住了许多人,外面那么响的打斗声竟然没一个香客出来,约莫是那些刺客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让他们都沉睡着,就像你一样。”
“可我怎么好好的没失去意识呢……”她纳罕地嘀咕。
谢韫目光不着痕迹地一扫过她胸口的玉香囊,似沉吟道:“这兴许只有那些刺客得知。”
“卿卿也别多想了,圣上已经下令各法司合力彻查阿弟遇刺一事,不查出那幕后主谋不罢休,擒获真凶也只是早晚的事罢了。”
锦宁点点头,就算短时间内抓不到真凶,这次行刺闹了这么大动静,对方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吧。
说到这,锦宁不禁联想到谢容今晚闯来发的酒疯。
他说,谢韫处心积虑除掉他。
这怎么可能?
可据她了解,谢容虽然很凶很强势,但为将领之首,他似乎从来不屑于撒谎的。
“卿卿在想什么?”轻淡的嗓音拉回了她游离的思绪。
锦宁回神,抬眼便对上青年温和干净的深情眸眼,她哪会去怀疑这样一双眼内里藏着何种可怕的一面?
少女摇头,只闪过一瞬的怀疑便控制不住摄了魂相信眼前青年。
她主动抚摸上青年冷白如玉的面颊,倾身吻过去,吃果冻一般含着那唇啃咬舔:“言之哥哥这里好软好甜呀。”
“……”
被撩起的火难以纾解,青年哀怨一叹:“卿卿莫要折磨我了。”
她便是拿准了他一向温柔顺从好脾气,不会强要她做什么,便任性地点火,可真是被宠坏了,若是以后发现了那伪善下的狠毒,该无措害怕成什么样啊……
——
两日后,小夫妻俩搬出了谢府住进新的宅邸。
宅邸宽阔精妙,座落于长安城南云月湖不远处,黑瓦白墙,楼台水榭,宅内风景清幽雅致又不失江南小意的灵秀浪漫。
谢韫牵着锦宁穿过花香清雅的园子,进到绿意掩映的正院:“这便是我们的家了,卿卿可还喜欢这里,若是哪一处不合你眼便告诉我,可再着人改动。”
夫君眼光审美一顶一的好,锦宁哪处都很喜欢。
这放在现代就是首都豪宅啊小豪宅!
她不禁感叹:“这得多贵啊……租的还是买的?”
“买的,这座宅邸已经在卿卿名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