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肆言的事情,肆言倒是想聊聊林恩恩的事情。
帮她解开心结。
我看出来了,沐萱自从躺在这里之后,你心里一定不好受。肆言自顾自的说着,也没看林恩恩的反应。
林恩恩没搭话,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。
肆言说的是实话,没什么好反驳的,彼此也心知肚明。
肆言开口说:大概他们开导你的时候都说了,沐萱不会怪罪你。她怪不怪你呢,说实话我不知道,你自己心里也不清楚是不是现在所有的都是猜测而已。
林恩恩看向肆言,有点不明所以,不明白他要说什么。
薄心恪也盯着肆言,冲着他摇了摇头,示意他不要在这个时候说这种刺激人的话。
本来林恩恩就已经自责了很长一段时间了,好不容易才走出来一些,一句话不就又给打回原形了
肆言却没理会薄心恪,自顾自的道:她怪不怪你没人知道。所以你要想知道的话,就得保重自己的身体。都说医者不自医,但你应该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。肆言意有所指的看向林恩恩的腿。
林恩恩刚才走几步路都是虚浮的,本来就饿了一天了,好不容易吃了点东西垫了垫肚子。还没好完全就跑过来了,如果不是有薄心恪在旁边,还不知道回事什么样子呢。
林恩恩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腿收了起来。
这倒是她第一次这个表情,薄心恪猜想,或许是觉得自己亏欠了沐萱,连带着也觉得亏欠肆言,所以说话也没什么底气。
本以为这会刺激到林恩恩,但没想到这句话还挺好用的,林恩恩整个人肉眼可见的不再萎靡不振。
林恩恩本来想说谋杀的事情,看着肆言憔悴的样子,嘴巴嗫嚅两下。
但想到,这是没有影儿的事,还停留在自己的猜测阶段。她不想肆言跟着自己白忙活一场。
所以话到了嘴边,又打了个转,只是让肆言照顾好自己的身体,不要也把自己的身体拖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