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赐的婚。
你没看到刚刚贺淮安那样子吗?你在这心疼她,她可是心里美得很呢!她贺淮安……从来都是个没心肝的。
良久,齐昭昭轻轻地叹了口气。
阿域,你和淮安到底是怎么回事?
什么怎么回事?
我没有得眼疾!齐昭昭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气。
淮安身上的衣服破旧得不成样子,这样冷的天还穿着初秋的薄衣。还有那长赢,他那身衣服都洗得发白了。怎么,宫里的饷银少到连身衣裳都买不起了?怎么我看你那些招摇的妃嫔们,一个个都恨不得把整个国库的银两都穿戴在身上呢?
到底是什么样的风寒才能让人昏睡整整两日,淮安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?阿域,你真当以为阿姐是傻的吗?
齐域没有接话,屋子里静悄悄的,那盏本已停住的琉璃盏重新在桌上滚动起来。
你在怨她是不是?这么多年来,你一直都待她不好对不对?
那是她欠下的。
琉璃盏伴随着齐域的怒吼碎在地上。
阿姐,我以为你……你是我唯一的亲人,可是贺淮安,她为了活命,竟然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人掳走,你分明是为了救她,可她却从未想着你是否会有事。
如果不是她,这些年你不会过得那么苦,不会被掳走,不会受伤,不会不记得我,更不会嫁给那个寒酸书生。
我会为你择一个最好的郎婿,你会嫁得比这世间的任何女子都风光无限,而不是像如今这样,白白地受了那么多苦。
……阿姐,是我无能,为什么总是你在受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