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讲不讲道理。
从地上挣扎着爬起,断丑怒骂两声,立即吹了声哨子,唤回二三骑的人影,随即抢了一匹马,再也顾不得,迅速往官道的方向逃去。
司虎顶着风雪追了七八里,才怏怏地抱着刀,重新往回走。
马蹄湖前。
断丑带来的几十骑江湖高手,在徐家庄的怒火之下,已然是全军覆没。
徐牧沉默地走前,摘下了一匹死马上,被枭首的二三人头。这几人,是在小路上巡哨的庄人,来不及回庄通告,便被人杀死枭首。
东家,这些是谁的人
徐牧摇了摇头,这内城里要杀他的人太多。
虎哥儿回了。
雪道上,司虎抱着劈马刀,浑身上下成了血人,离得近了,难得瓮声瓮气冲着徐牧,撒娇了句。
牧哥儿,我身子疼了。
徐牧胸口发涩,急急打了声哨子。风将军疾驰往前,继而曲下马膝,将司虎驮到了马背,往庄子里缓缓奔去。
……
那人便是断斧
断姓,全名断丑。
确实生得丑,给小爷八天时间,练了绝世武功——
一个搓鼻涕的娃儿,被自家娘亲揪着手臂,拖下了楼台。
诸葛范兴奋地转头大喊。
小狗福他娘,庄子北面的枯枝结实些,别抽屁股,抽小腿儿,先抽了腿他便跑不了。
徐牧面露无语。
诸葛范咳了声,重新坐了下来。
无错,便是叫断斧,奸相的人。小子,你摊上大事了。
徐牧皱住眉头。
因为袁陶的关系,他现在相当于浮出了水面,而且,最近的那两位侯爷,正碰着头准备要定江山。
可想而知了。
小子,该想法子了。
徐牧点点头,犹豫了会,转身往楼台下走去。绕过几间木屋,直至走到最里的一间,徐牧才叩了门,随即缓缓推开。
屋子里,贾周正伏在木桌上,认真地记着账册。看到徐牧入屋,才缓缓放下了毛笔,搁在砚台上。
主公。他站起来,认真地抬手长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