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半天,她才沙哑低喃:"计划怎么提前了不是过几天再进行"
"邦孟衡突然让祁彻和于坤那个傻女儿于瑶结婚,而且婚礼在两天后举行。估计祁彻想借此事闹出点动静以拖延时间……"
江蓝栀心如重锤,继续问:"他为什么伤得这么严重绑架邦孟衡的人不是他自己的人吗"
克琳叹了口气,对她说实话。
"蓝栀,不是自己人,是石诫。祁彻提前找人把邦孟衡要去庭湖的消息放了出去,你哥不是和邦孟衡水火不容一直想除掉邦孟衡,石诫又是你哥那边的人,所以她才想了这个比较危险的办法。"
"蓝栀,不过这次,祁彻做的一切都没有白费,邦孟衡昨天带手下返回庭湖找他的时候,听说紧张得很。我想,这次他心里应该已经消除了对祁彻的芥蒂。"
江蓝栀口罩遮掩下的面庞无人得知其神色。
但那透着死寂的双眸,潜藏着锥心刺骨的决然。
她声音轻如浮毛:"如果他再也醒不过来……获得了邦孟衡的信任又有什么用……"
克琳上前,拍着江蓝栀的肩膀,用无力又苍白的言语安慰她。
"蓝栀,我爸已经请了国外的医疗团队来给祁彻会诊……他一定会醒过来的。"
江蓝栀没有再接话,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,目光始终没从祁彻脸上移开。
之后的几天,祁彻依旧昏睡不醒。
哪怕是国外的医疗团队,也无计可施。
江蓝栀每晚深夜都会去病房陪祁彻,跟他聊天,跟他讲故事,跟他诉说最近发生的事情,一呆就是好几个小时。
那晚陪完祁彻,下夜班回到家,江穆不知何时到来,早已在客厅等着她。
"哥,你怎么来了"
"栀栀,我看你最近很忙"
江蓝栀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,打开喝了两口:"确实最近医院事情有点多。"
江穆若有所思,沉吟片刻,才问道:"栀栀,哥哥问你件事。"
"什么事"
"你和那个祁彻是什么关系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