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大的力量下,耶妮失去平衡,后背撞向了柜角,她疼得闷哼了一声。
她看着雄河蹲在江蓝栀面前那个忧心不安的背影,痛苦又无助地嚎叫:"爸爸,她在装!她是装的!"
雄河的脸色阴沉可怖,语气中透露出无比的失望和愤然。
他回头冷啐:"给我滚!明天你给我滚回纽约!"
话毕,雄河抱起受伤的江蓝栀,将她带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他找来医生为她治疗伤口,医生刚处理包扎完,他便急不可耐地询问:"怎么样人没事吧会不会留疤"
医生回复:"将军,链小姐烫伤不严重,过几天就会恢复,但切记不能随意触碰,以防留疤。"
听到这儿,雄河的心才稍微放松了一些。
医生离开后,他心疼地看着江蓝栀被烫伤的手臂。
又忍不住瞥向她断掉的小拇指,心中的痛楚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。
他忍不住红了眼,沙哑开口:"链,你究竟受了多少苦你要是早点遇到我该多好。"
江蓝栀端坐在床上,痴痴地望着他。
下一秒,她抬手笨拙地擦去了他脸上刚刚滑落的泪:"不痛……不痛……"
她的声音虽然微小,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安慰。
雄河紧握住了她的手,掌心传来很大的力量,他暖声承诺。
"链,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,我会视你为珍宝,让你成为我唯一的宝贝。"
"等你身体再好些了,我娶你回家,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,让你成为整个缅甸最幸福、最让人羡慕的女人。"
"我会爱戴你、宠溺你、保护你。你将是我雄河后半辈子里最后一位妻子。链,我爱你。"
话音落下,雄河忍不住俯身凑向她的唇。
江蓝栀猛地把脸别开,眼瞳里写满了紧张和抗拒。
雄河停下动作,摸着她的头,脸上没有半分气恼,只有沉溺。
"乖,我失态了。我现在不会碰你,等我们结婚后,你早晚属于我。"
……
第二天,耶妮真被雄河派人送回了纽约。
也是在耶妮走的当天下午,雄河带她离开了妙瓦底,去了仰光。
回到仰光的时候已是晚上,车停在一栋欧式别墅门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