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彻暂时别无他法,只好让老中医先回去。
老中医临走的时候才注意到祁彻身上也受了很严重的外伤。
特别是小腿,西裤被割破露出里面一道长十几厘米的伤口。
伤口外翻,血肉已经模糊。
看起来像是被什么钝物割破。
"先生,你还好吧要不要给你处理一下伤口"老中医小心询问。
"不用了。"祁彻沉稳的声线完全听不出来他是个伤者。
老中医挎起药箱:"那行吧,我先走了。"
熬完药给江蓝栀服下,折腾下来已经大半夜了。
妇女已经去休息,祁彻要来一张薄毯盖在了江蓝栀的身上。
他走出门外拿出手机联系骆昂,可是手机关机并没有打通。
他又拨打克琳的电话,还未按下拨通键,却想起来克琳的包落在了车上。
那种情况下,他们两个人都消失不见,只有两种可能。
一是被人掳走了,二是两人自行离开。
短暂思索后,祁彻拿起电话联系了秦宇超,得知邦孟衡已送去医院且并无大碍他放下了心。
他告知秦宇超这边的情况,让他派人去寻找克琳和骆昂。
挂断电话,他给阿四发了条短信,然后转身朝房间内走去。
才跨出一步,小腿伤口的疼痛感顿时牵引至全身。
刚刚神经一直紧绷着,满心满眼都是江蓝栀,潜意识里自动屏蔽了身上所有的疼痛。
现在放松下来,痛感像狂风暴雨般席卷他全身。
祁彻咬牙拖着受伤的腿挪到江蓝栀床边,望着她惨白的面容,他心脏蓦然拧紧。
他紧握着江蓝栀的手,把手放在他胸口处,黯淡无光的眼眸中写满了自责。
"阿栀,对不起……又让你受伤了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