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小意思。"克琳吐字清晰,思绪正常:"这点酒不算什么。"
"你还是这么能喝。"
"练的呗。"
"不早了,早点回去吧。"
克琳略带不满,靠在椅子上没有要走的打算。
"祁彻,这就不够意思了啊!用完我就赶我走"
"改天出园区请你吃饭。"
"就这"
祁彻摊手:"就这。"
"你不跟我解释一下,为什么要救她你来园区这么多年,这是第一次打电话让我帮一个女人解围。"克琳眯眼审视他。
"祁彻,你不老实了。"
祁彻垂了垂眼,拿起桌上的玻璃杯抿了一口威士忌。
这小小的动作,有种刻意的掩饰。
他不紧不慢地放下酒杯,淡淡道:"老乡而已,多关照了几分。"
"她也是广东人"
"嗯。"
克琳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。
她学着祁彻的动作,慢悠悠地端起酒杯往嘴里送了一口酒。抬眉拆穿他。
"这位江小姐,就是你心里面那朵深埋于心的栀子花吧"
祁彻眉心一跳,眸色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促乱。
他否认得很果断:"不是。"
"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你了。"
祁彻:"别乱说。"
克琳把剩下的三分之一的酒一口灌入喉中,用力地放下酒杯。
顿时,桌面与酒杯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。
克琳脸色倏然变得严肃起来,声音低沉又带着责备。
"祁彻,你不应该把她弄到这里来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