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敌从祁彻那儿离开后,直奔塞瓦那儿。
他没敲门,直接推门而入。
只见塞瓦光着下半身正在激烈地做运动。
身下的女人勾着他的脖子像个妖精似的叫得厉害。
这样的旖旎场面,谢敌早已司空见惯。
他没回避,语重心长地提醒塞瓦。
"瓦,要有节制。搞太多伤肾呐!"
"老子肾比你好!"塞瓦丢给谢敌一句话,继续自顾自地发泄。
谢敌在一旁坐下,无奈催促:"那你快点!找你说正事。"
塞瓦大概猜到是什么事,做到一半直接从女人身体里退了出来。
他提起裤子,三两句把女人打发走。朝谢敌骂骂咧咧地走了过去。
"谢敌,老子要是阳痿,第一个找你算账。说吧,什么事"
谢敌:"我刚去找祁彻了,和他说了月盈节的事。"
塞瓦拿起水杯灌了半杯水,问:"那家伙怎么说"
"如你所料,他说让我们两自己搞活动,他不掺和。"
塞瓦摸了摸自己光头,哼道:"不掺和更好,看见他就烦。"
谢敌是一个两面三刀的老狐狸,当面说人话,背后说鬼话。
他跟着塞瓦一起吐槽。
"是啊,祁彻就一神经病,跟谁都欠他似的!我看见他也烦。"
塞瓦捏着桌上的杯子,坑坑洼洼的脸上写满了阴谋。
"上次的事还没完,这次老子要从他身上讨回来!"
谢敌内心还是有点怕事:"瓦,你要干什么别玩大了,闹到邦叔那儿可不好。"
"我有分寸。"塞瓦转念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