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苓出来了吗"
男人声音低低沉沉,伴着淡淡沙哑,引起片片酥麻,白子苓揉了揉耳朵。她故作轻松:"子苓出来啦!今天谢谢你呀,如果没有你,以后你就想见我只能去探监了。"
"现在想想,去探监也没什么不好的。"
白子苓咋咋呼呼:"喂!怎么可能探监多丢人啊!那样你可是多了个劳改犯老婆欸!"
秦聿宸笑了,"既然如此,出事的时候怎么不给我打电话"
"不想麻烦你。"
白子苓低着脑袋嘟囔,将路边的石子踢得很远。"我帮你,你请我吃饭,这就不叫麻烦。"
男人顿了下,问:"在里面害怕吗"
白子苓想说不怕,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,"有点。"
秦聿宸有些意外,以为她还会死鸭子嘴硬说不害怕,毕竟之前这小姑娘就爱口是心非。"受伤没有"
白子苓想都不想直接否认:"怎么可能受伤不是我吹,再来一个我都游刃有余!"
"我怎么说也是打了二十来年的架,超级有经验的!"
她嗓音轻快,带着得意。只不过,今天是她第一次跟长辈干……不,她们根本不能称作长辈。第一次跟年龄大的人打架,也是第一次进警局。想着白子苓很后悔,"早知道会进警局,我就下手狠点了,亏了。"
话说出口她又觉得不恰当,在别人看来,无论是谁的错,她身为晚辈就不能对长辈动手。可谁知,男人道:"下次套麻袋,继续揍。"
白子苓一愣,"你不觉得是我的错吗我是晚辈……""同样是第一次当人,为什么让着她们不论身份,只论对错。"
男人嗓音淡淡,平缓有力。不过白子苓还是太稚嫩,明明有其他更好的方式处理这件事。他问:"我有个同学在S市当律师,很靠谱,需要吗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