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北城懒得搭理她,继续往第四间卧室走去。
顾南烟跟在他身后心下一紧,紧接着走到陆北城前面,打开了房门:"奸夫,奸夫!"
掀开床底,找了洗手间,顾南烟最后打开了衣柜,然后关上:"陆北城,你说吧!怎么办"
全屋都找过了,他什么都没有找到。
陆北城面无表情的盯着顾南烟看了半晌,不紧不慢走到床跟前。
他扫了一眼平平整整的大床,眼神最后落在了床尾处。
顾南烟屌屌的看着他,等他给自己一个说法。
四目相望了半晌,陆北城正准备转身走时,却突然又停住了步子。
下一秒他弯下腰,伸手从床尾处捡起了一根短头发。
顾南烟见状,镇定的说:"我的。"
陆北城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,她走近衣橱,拉着顾南烟的胳膊就把她扔在一边,而后伸手打开了衣柜。
衣柜上方,陆景阳一下就懵了,一动不动的看着陆北城,仿佛自己是一尊雕像。
陆北城看到衣柜里面有人时,整个人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,从头到脚连心都凉透了。
但是看清躲在衣柜上面的人是陆景阳,顿时又松了一口气。
顾南烟她再怎么不靠谱,也不会和陆景阳搞到一起,陆景阳借他几个胆子,他也不敢和顾南烟怎样。
兄弟两人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最后是陆景阳先开口的,他喊道:"哥。"
陆北城两手揣进裤兜,冷不丁地说:"你是自己下来,还是我请你下来"
陆景阳:"我自己下来,我自己下来就可以了。"
要他请,不死也得残。
片刻后,三人回到客厅,陆景阳怂了:"哥,我刚才就是嘴贱,就是故意气你的。"
门口那边,夏程下巴都快惊掉了:"二爷,你不是在建希望小学么"
同时他没想到的是,顾南烟屋子里还真藏男人了。
陆景阳:"水土不服,回来休息一下。"
陆北城劈着腿坐在沙发上,他弯着背,两胳膊肘架放在大腿上,看着眼前的陆景阳淡定地问:"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只是嘴贱,跟她没有发生什么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