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们回来的时候,白苓还蹲在地上,仔细观察那几盆血水。
她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,除了偶尔拧了拧眉。
江时越和邢宇的脸霎时间的红了。
人家一个小姑娘都没嫌弃味道难闻,他们两个大男人居然还吐了。
丢人!
观察了一会,白苓站起身,"你中的毒,名字挺好听,叫血之魅。"
江时越嘴角抽了抽,一个毒,还取那么好听的名字。
"那毒彻底解了吗"江时越比较关心这个。
"解了一半。"白苓起身,一边替傅琛拔针,一边回了一句。
江时越神色一僵,一半是什么意思
没解
白苓瞥了傅琛一眼,"你还能再活一年。"
查季墨寒的心脏。
一年,足够了。
"刚刚不是说了可以治好的吗"江时越急了,"怎么只能再活一年了"
虽然能再活一年是好事,可能治好,谁想被毒药折磨
白苓拔完了银针,动作缓慢的收起来,不平不淡的看着傅琛,"你的命,先在我手里捏一年。"
说完,白苓头也不回的上楼。
江时越想叫住她,可傅琛给了他一个眼神,他就没叫了。
忽然想起什么,白苓顿住脚步,"想想你得罪过什么人,这种毒,不是一般人能有的。"
白苓眸光微抬,眼神骤然一冷,"你最好把你这条命保护好,我同意,你才能死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