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清晨。
新闻报纸上某处角落文字写着,黄晨为逃脱刑法,在监狱中吞食火碱,却不料火碱吞食过多致死。
熙熙攘攘,车水马龙的大街,都赶着地铁上班族手里拿着同样份的报纸,但是没有人过多的去关注,最后那角落不起眼的消息。
今天周五,庄明月起的相对来说比较晚,并未有外出。
佣人从信件箱里拿出今早的报纸,按照江裕树的习惯,放在茶桌上,庄明月穿着校服,从厨房倒了橙汁杯走出来,正好看到了这份报纸,她随手拿起看了眼。
佣人:"大少爷。"
江裕树扣着袖子的纽扣,从楼上下来,身躯挺拔,一如既往的风光霁月,"要是不想回学校,可以不去,我可以帮你请最好的家庭教师,在家学习也是一样。"
"没关系,我总不能整天待在家里,什么都不做。"
庄明月看到了。
黄晨死在监狱里,因为吞食火碱,想要因此逃过刑罚。
她上前面不改色,心底更是没什么情绪,关于黄晨的死亡,庄明月是有些吃惊的,他不是在酒店被江裕树给打伤,送进医院,不是说没有就过来
如今再次知道他的消息却会是在报纸上。
江裕树派人做的吗
吞食火碱
他不是展宴,庄明月混快挥去
上前去整理江裕树胸前的胸针扣,钻石镶边中间是颗红色宝石,链条垂落着在胸前晃动,显得面前这个男人更加矜贵无比。
"怎么了,是不是不舒服"江裕树见她情绪有些不对,伸手探了探庄明月的额头。
视线撇落在茶桌上的那份报纸。
神色晦暗不明。
"没有,我就担心上次我回学校正好碰到测验,今天出成绩,我有些担心怕考不好。"
江裕树安慰抚了抚她的头发,"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,我赚的钱,以后够花。"
庄明月平静的点头应了声,"嗯,先吃早餐吧。"
回到学校,她现在没了目标,没有在像以前那样拼命,反而…一切全都看开了,她没有在上早自习,也跟一班的学习节奏开始格格不入,甚至有时候她不会去上课,而是躲在画室里画画,做自己的事情。
关于她的情况,江裕树也都是知道的。
他只是在她面前从来都没说什么,对她无限纵容。
每天会按着时间点,准时接她上下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