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相比起齐远,沈清辞就差了很多,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,相貌出色又如何,可是她这样的女童身,也有可能是不能生子的,这样的女子,哪怕身份再是高贵,也都是无人敢娶的,现在他愿意娶,还是正妻,不管府内发了什么事情,这个沈清辞也是应该知足了才对。
这性子一看就知道是被沈定山给惯坏的。
"好了,好了,你们都回吧。"
他实在是不想在这些事情上面,浪费自己的时间,有这工夫,他都是想要找自己的妃子,看是不是还能再生出几个皇子公子出来,他的子嗣实在太少,就连普通人家也都是比他要多,当然他可没有感觉自己变老,他还是一样的老当益壮,自然的能力也是非凡,也可以再是多得上几位皇子的,只要这些大臣,别把什么事情都是拉他的面前说就成。
沈清辞却是扑通的一声,跪在了地上,她面色平静的卷起了自己的袖子,而齐远放在身侧的手指也是跟着突然一个用力,他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,他当是只是太急,却是没有想过,那些人会在沈清辞的身上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。
皇帝本来都是要回去的,结果站起,又是坐了下来,他就想要知道,这沈清辞的葫芦里面到底是卖的什么药
沈清辞将自己的袖子一点一点的向上卷着,也是露出了自己双腕间缠着的棉布,她是故意的没有让墨飞将她治好,甚至她还让墨飞对她的伤做了手脚,至直今日都是未好,甚至还是更严重。
沈清辞一圈一圈的解开了棉布,直到棉布掉在地上,当是皇帝看到了她手腕上面的伤口之时,头皮不由的跟着一麻,当然这还只是一只,当是沈清辞又是解开了另一边的棉布之时。
她的两只手腕垂了下来,不用刻意都是可以让别人看到上面的血肉模糊,甚至根本就是触目惊心。
"齐远,你到底对我的女儿做了什么"
沈定山半天才是反应了过来,他一个箭步上前,一脚就将齐远到踢到了大殿的柱子之上,也是让齐远的背狠狠撞在了上面。
齐远的嘴角也是瞬间溢出不少的血丝,如果不是皇帝侍卫拉住了沈定山,可能沈定山已经将齐远给打死了。
"这是,怎么回事"
皇帝半天才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。
"圣上想听吗"沈清辞淡声的问着,她没有哭,也没有笑,她的脸色再也是平静不过,平静就像这些伤不在自己身上,她从未受过如此重的伤伤,自然也就感觉不到疼,感觉不到痛。
她不血肉做成,而是石做成的,她没有感觉,她也是不知道疼痛。
而皇帝此时,其实是,不想听的,可是最后他还是坐着未起。
"你说吧。"
皇帝眯起双眼,狠瞪了齐远一眼,他的胆子还真大啊,沈清辞也敢动,哪怕他是真的打了沈清辞,也是都是无所谓,他都是可以将沈定山劝住,可是告诉他,这么多的伤,是怎么来的,就算是他再是有本事,也不可能给他求这份情。
"是,圣上,臣女遵旨。"
沈清辞还是端正的跪在了地上,她微微的扯了一下的唇角,竟是发现自己的心一点也不疼了,本来就不是她要找人那个,本来也不是她要报恩的人,那便不过是是个陌生人罢了,她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,可以让她对他再是生出感情或者不忍。
事情要从她那一天出城门马惊开始,后被齐远所救,然后齐远用救恩人身份,频繁的进出入卫国公府,然后终是求娶了她,然后洞房花烛之夜,便是她恶梦的开始。
"圣上可知,这是为什么吗"沈清辞抬起自己的双手,那上面都是至少有二十来刀,长长短短,深深浅浅,也是皮肉外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