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很多事情都没有证据可言,也不需要证据。"
"就好比是今天本宫遇刺,本宫横想竖想,总觉得与你有关系,照理来说,赵玄机最有嫌疑,可是赵玄机多聪明啊,但偏偏他太聪明了,所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。"
"他要赢,就在政治上赢本宫,若是动了刺杀的手段,说明他在政治上已经输了个彻底,再无翻身之日,才会铤而走险。"
"况且以他的性格,布局会周密许多,至少本宫没把握能活下来。"
"他没理由在这个时候动用刺杀的手段,因为他很清楚,一旦本宫活下来了,随时羽林卫入城,能把他皮给扒了。"
"前几次他认输,交出羽林卫,就证明他不到万不得已,不会动武,这是本宫和他的默契,你又怎么会懂"
"所以除了他,本宫就看你不顺眼,只能把这笔账算在你头上。"
"本宫问你服气不服气,不是在意你的感受,而是告诉你,本宫怀疑你,不需要证据,也不在乎你是否服气。"
"你给本宫记住,是本宫的,那永远就是本宫的,你只能看着,还要本宫允许你看,否则,你连看的资格都没有,要是有了不该有的心思,会死人的。"
话说完,李辰收回脚。
看着一脸麻木的李寅虎从雪地爬起来,而这时候身后也传来了赵清澜靠近的脚步声。
背着手,李辰淡漠道:"跪一晚上,明早再回去,好好思过几日。"
话说完,李辰扬长而去。
李辰走后,赵清澜出现在狼狈不堪的李寅虎面前。
对比往日,今晚的赵清澜格外冰冷。
"扶不起的阿斗!"
留下这么一句话,赵清澜在前后簇拥中,一袭大红袍离开了康泰殿。
李寅虎张了张嘴,最终什么都没说。
忍着疼痛的胸口处,李寅虎摆在膝盖上的双手死死抓紧,指甲扣进肉里,也丝毫没有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