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娇赶紧带着他离开,第一次拜访邻居别闹得不愉快。
一家子走出赵家,谢云谨望着身侧的陆娇,嘀咕了一句:我可没理她。
陆娇随口夸了一句:嗯,不错。
虽然她是随口夸的,谢云谨却觉得心里格外的高兴,并暗自决定,以后要和别的女人保持距离,不对,以前他就和别的女人保持距离,以后要保持得更远一些距离,看,陆娇不就高兴了吗
陆娇不知道谢云谨的心思,带着一家子又往东边一家走去。
赵家隔壁是一户姓刘的人家,刘家人口很简单,只有两个老头老太,还有一个看上去好像生了重病的孙子,孙子长得俊秀灵毓,只是面容苍白,一副病歪歪的样子,明明才八月份,竟然穿了很厚的衣服。
刘姓老两口为人挺好的,孙子也挺好的,明明病了,见家里来客了,还是出来见人了。
不过他一出来便认出了谢云谨,那叫一个高兴。
原来云谨兄搬到桂花巷来了,我……
话未说完就先喘了起来,他停顿了一会儿又开始说。
我一直很敬佩云谨兄,日后若有不懂的学业,可否请教云谨兄。
谢云谨认出眼面前的这个人正是县学学子刘子炎。
刘子炎也是秀才,只是他身体十分的不好,动不动就生病请假回府静养,就这样他还是考过了院试,成了清河县秀才。
只是他这样的身体,能参加明年的乡试考试吗谢云谨是知道刘子炎身体很差劲的。
不过他没有当场说什么,只是客套的含笑说道:日后我们互相讨论,争取明年过乡试。
刘子炎望着谢云谨道:云谨兄肯定会过乡试,而且肯定能拿到宁州解元,我就不行了,能不能过都是问题
他说完神色黯然的垂首,一副被霜打过的茄子似的。
刘家厅堂上,两个老人立刻心疼的安抚他:你会考上的,一定会考上的。
陆娇望了望刘子炎的样子,怀疑的想着,这样的身体能考过乡试别乡试没考上先把自己折腾没了。
不过初次登门,她什么都没有说。
一家子拜访过刘家之后,没有再往东走,而是去了西边隔壁一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