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稍稍坐正了一点,脸上露出一个饶有兴趣的表情:“我想见见这个林山
穆得水一愣,随即点头:“等他从白家回来以后,我自会叫他亲自上门拜访
宁尘点了点头,又恢复了之前懒散的姿态。
穆得水借着喝水藏住了自己忍不住上扬的嘴角。
宁尘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想见人?
这还是第一次主动提出来的!
到时候,自己好好和林山那边打好关系,或许能叫宁尘多看穆家一眼呢?
穆得水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响,对宁尘的态度更加殷勤了。
温岳心里和明镜似的,他轻嗤了一声,转而问起了其他事情。
“宁先生,您那天突然昏倒是因为什么?”
因为灵力用多,身体过载了呗。
宁尘:“劳累过度
众人不约而同的想起了那天的事情。
温岳摇摇头说道:“谁能想到呢,叶武…呃叶青衫被夺舍自己的孙子?”
可穆得水的关注点却在另一个方面:“宁先生,夺舍这种东西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,那我们岂不是都要人人自危了?”
宁尘扫了一眼穆得水,真心实意的觉得他的担心有点多余。
被夺舍那说明这具身体绝对是有过人之处的。
夺舍他为了点啥?
岭南穆家吗?
真没有那个必要。
他淡淡开口:“夺舍需要天时地利人和,缺一不可,很艰难的,你们不用担心
众人将心放回了肚子里。
大门被打开,穆冰竹从外面回来,手里拎着一箱酒。
宁尘不喜酒,起身就要上楼:“你们喝
“什么你们喝?这酒是叶公子叫我带给他的
宁尘起身的动作一顿,
好家伙,叶孤楼这是要放飞自我了?
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穆冰竹:“没事,给我吧
穆冰竹被宁尘的表情瘆的打了个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