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静娴闻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。
我见她笑,瞬间就察觉到不对劲,然后也不敢多说了,多说多错,很多时候卖弄学问是要出问题的。
果然陈静娴接着拿起酒杯,看着酒杯里的酒液,轻笑着说道:“其实也没你想的那么复杂,这就是内蒙普通的闷倒驴,我喝它也只是因为它度数高
说到这里,陈静娴抬起头,看着我说道:“你来找我的目的我知道,不过顾卫公的事情牵扯太多,我暂时也不能跟你说些什么,能跟你说的只有一件事情
“这次是他自己把自己弄进去的
陈静娴看着我说道。
我闻言忍不住的看向了静姨:“他自己进去的?为什么啊?”
我确实有点想不通,哪有人自己要坐牢的?
“这就不好跟你多说了
陈静娴气质悠然,她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然后一边小口抿着酒,一边眼神深远的说道:“不过顾卫公虽然对自己够狠,他也是如履薄冰,人心这东西最是容易变,也不可琢磨,总之这件事情不是你能参与的,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
说到这里,陈静娴突然轻笑了一声说道:“不过人生也就这么回事,关关难过,关关过,夜夜难熬,夜夜熬
我没说话,我有点没听懂静姨说的意思,但我听懂一件事情,那就是顾卫公这次进看守所不是别人整他的,而是他自己把自己弄进去的。
我不由得看向静姨,问道:“那他如果被判的话,估计要被判几年?”
“不清楚
陈静娴摇了摇头,而到了这个时候,她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,看了我一眼,声音有些冷淡的说道:“想知道的你也知道了,现在可以回去了
“好,那静姨你也早点休息
我见静姨下了逐客令,便点了点头,只不过在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,我突然回头看了一眼静姨,画面让我有些深刻。
由于是老房子。
所以客厅的灯只是一个老式的灯泡,这就导致房间里其实有些昏暗。
只见昏暗的灯光下。
静姨身穿旗袍,手系红绳,端起酒杯轻轻送入红唇中,
在老旧的客厅内,就如同一幅褪色斑驳的民国画,而一身大红色旗袍的静姨端坐在画中,身姿端正,色彩鲜艳的令人心神难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