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洲本应该出国读一所世界著名大学,高二时他就通过了所有入学考试和面试。
但到了开学的时间,他没有去,而是又回到了这所高中。
他私自放弃入学资格,把傅英山气坏了,就连傅谦都在百忙之中特意回家询问。
他的答案是:不想去了。
但他心里怎么想的,他比谁都清楚。
他放不下。
放不下那个眉眼间总是悲伤、
那个喜欢躲着他、
那个。。。。。。亲口说要嫁给白越、
那个。。。。。。叫程筝的女孩儿。
他抬眼,一双清明的黑眸中映出女孩儿单薄的背影。
整整一天,程筝在自己的座位上几乎没有动。
一股酸涩的情绪笼罩着她。
身后那个他,完好地回来了。
他瘦了,整个人比上学期更冷峻。
他穿着洁白的衬衫,萧肃清冷,整个高中那么多学生,没有人比他更好看。
程筝压下这些心绪。
这不是她该想的。
那个高高在上的傅砚洲,也不是她能够肖想的。
下午上体育课回来,班级里人还不是很多。
程筝刚坐下想喝水,突然听到雷奕泽粗噶的嘲弄:
“有些人喜欢找老师打小报告,所以被人用胶水封了嘴,这不是她活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