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早就不是之前那个,为了区区一张音乐会入场券,就傻呵呵地被你拐到床上为所欲为、接受你施舍的可怜虫!”
“傅砚洲,你别再想耍我玩了。被你肆意侮辱,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刻才发现,票被你偷给了别的女人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好笑地摇摇头。
仿佛在自嘲。
“这种事,不会再有下一次;人死了,也不会复生。”
说完,她冷冷地白他一眼,推开门,背着记者包要离开。
傅砚洲握紧双拳,僵立在客房门口,心脏有股绞痛感,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。
现在怎么后悔。。。。。。都没有用了。
回想起三年前的种种,随便揪出件事,就是他在伤害她。
顾青桐要下楼梯时,被他扯回去,压在墙上,紧紧抱住她!
此刻的男人呼吸粗重、急促。
他并没有做别的出格举动,只是抱着她,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。
只有这样,他才不会心慌到绝望。
他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,知道自己错了,想求原谅求安慰。
可被他抱住的女人比冰块还要冷漠。
不推拒、不回应。
她的双手背在身后,撑着墙。
像看笑话一样,无动于衷。
过了许久,男人的呼吸终于平复下来。
他松开她,低声说:
“不要走。。。。。。明天,我带你去见兰德里集团的大股东,亚修斯。”
顾青桐懒得理他。
傅砚洲拉住她的手:“不要走,我,我说了。。。。。。要走,就见不到阿训。。。。。。”
细听之下,其实他的语气充斥着心虚。
他只能这样了。。。。。。只有这样,才能留住她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