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眶热热的,流下晶莹的液体。
到了警队门口,宋厌下去。
车门没关上时,傅程训警告的声音从里面传来——
“下次别多事、也别多话。”
宋厌被他的话弄懵了。
她怎么多事?怎么多话了?
“关门。”
她失神地关上车门,车子绝尘而去!
宋厌刚吃完饭,其实特别饱,能量足。
但她却像被抽干力气、抽干精神、抽干温度般,如同一具幽魂,呆呆地回到宿舍。
——
案子在一个礼拜后有了突破性进展。
宋厌刚松了口气,处于能确定罪犯的兴奋感中,傅程懿突然给她打电话——
程筝住院了。
胃部的病情不太乐观,保守治疗已经不合适了,要观察观察,准备手术。
宋厌当时整个人都处于惶惶中。
她好怕,好怕程筝有点什么事。。。。。。
赶到医院时,所有人都在外面,包括傅程训、傅程懿两兄妹。
病房里只有程筝和傅砚洲。
宋厌把傅程懿揽在怀里,傅程懿双臂环着她的背,姐妹俩紧紧抱在一起。
她们两个是程筝一手带大的,事无巨细。母女三人经常一起出去吃好的、购物、做美容、看电影。
傅程懿在这种时刻无比依赖宋厌,她眼角淌着泪,在她耳边说:
“我妈的胃开始癌变,沈伯伯说最好的治疗方案就是切除一部分胃。”
宋厌蹙眉,心针扎地疼。
“白越舅舅说,我妈的胃是我姑姑和她同学上高中的时候给她喂胶水,弄坏的,后来我妈心情一直不好,就落了病根。”
“宋厌,我好恨他们,好恨。。。。。。我爸一气之下,停了我姑姑在国外的生活费,以后再也不管她了。”
宋厌轻轻抚摩着她的背:
“懿儿,夫人会没事的,沈主任会治好夫人的。”